“介意，”她伸臂绕住他的腰，“我介意你从来不跟我以前的事，但我现在明白了，你不说是怕我生气。” 祁雪纯蹲下来，与她目光相对，“那你更应该比谁都清楚，你会有什么下场。”

危险时刻，她推开了云楼，子弹在她的胳膊上穿了一个洞。 终于，急救室的门开了，主治医生走了出来。

她刻意等了十来分钟，才回复过去，可以。 “你最近一次头疼发作是什么时候？”

他放下电话起身，才想起来冯佳还站着，“还有事？” 祁雪纯一愣。

“明天什么时候一起去程家？”他冲她的背影问。 “他让我一直搅和，让他们不得安宁……”